初一作文初一写人作文:往事如“疯”(转载)

往事如风。   我在本子上写下了这几个字。 小荷作文网 www.zww.cn  同桌韵看见了,咧开嘴非常赞同,是啊是啊,不过桔子啊,其实你也可以写成“桔子如疯”,疯子的疯,一样具有真实感。 小 荷 作文网 www.zww.cn  韵就是这个样子。人家正在伤感她却会找机会“损”几下。不过也就因为这点,我和她才会比死党更死党吧。   然后我就下意识地摸了摸书桌屉上的木板,很粗糙很粗糙,估计是木工师傅又偷懒了吧。记得在初一的那个教室时,有一次韵突然摸了摸书桌屉上的木板,然后神经兮兮地低下身子看那木板,接着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木板上有东西。我也跟着神经兮兮地低下头看木板。呵,木板上竟然是雕刻精美的软木。别人的桌下都是硬梆梆木板一大块,我们的却是细致的雕花。当时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发了发了,以后荷包没钱时大不了把这软木劈下来卖了,以至于现在当我荷包稍微见底的时候就立马联想到拿把斧头劈软木。   接着我就从软木联想到三八节那一天了。没办法,人家联想力就这么好啊。三八节那天的数学课上课听着听着我突然扯了扯韵的衣服。   怎么啦?韵一脸疑惑地看着我,那表情一看就知是问我什么事。   我郑重异常地点了点头:韵,妇女节快乐!   结果我的贺词却换来了韵的口水——韵在无声地暴笑时,几滴口水便如甘霖一般地洒在我脸上。然后我就从她眼神中看出了几个她常形容我的英语:stupid(愚蠢)、fool(笨)、foolish(傻瓜)、ass(笨蛋)之类的。   唉,说贺词挑不准时机的后果就这样。天知道我那次脑袋瓜里想的是什么,脱口而出一句“妇女节快乐”。   我叹了口气,为我那天无辜挨了几滴口水而叹气。   桔桔!涯月非常“暧昧”地叫了我。   于涯月,我的另一死党。从她身上你绝对可以了解“女权至上”这个词——她是我们班的团支部书记。班上官最多权最大的就数她了。识相的都称她“于大书记”。   涯月蛮爱说同志们好、同志们辛苦了之类的。接着你便可以见到我们端端正正地行军礼,向她说书记好,为人民服务。无奈班上有一个姓于的男生,每逢这时他便十分不客气地挥挥手,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必行此大礼!话一落音,我们便异口同声地朝他大嚷给我滚蛋你这个冒牌于书记。   就如刚才涯月叫我桔桔一样,我也爱叫她月月,并且我们用的是那种极其肉麻的声音,属于闻者恶心听者狂吐的那一种。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以前每当这时,坐在我后面的程戥便假装浑身发抖,还撩起袖子大呼他的鸡皮疙瘩又多了。却惹得我和涯月更是一口月月一口桔桔地叫得更欢。然后我就常想完了完了,桔子你也实在够坏了,整个一个混世大魔头!   说出来不怕笑话,我和涯月常一起去厕所。但在别人面前直称厕所来厕所去的不好听,便开发我们的脑力想出了另外几个关于厕所的别名,例如“大步流星”(WC),搞得其他人听了犯晕。   我们现在这个年龄段的人,就是爱传点“绯闻”。大家把涯月和我前面的男生叫曾长凡的在一起。而我和韵又擅于整别人,便改诗一首:   闻曾长凡右迁涯月遥有此寄   涯月落尽长凡啼,闻道长凡过五溪。   月寄愁心与明月,随凡直到涯月西。   记得当时把这首诗念给长凡听时,我和韵有幸看到长凡的笑脸上的变色——由红转黑,再由黑转红。不过我和韵倒是不怕他的——长凡绝对是个好脾气先生,他也只有哀叹命苦苦命的份儿。   长凡对我们真的很容忍,有时我真惊叹他的忍耐力之深不可测,要是换了别的男生不把一切可砸的东西抛向我们才怪咧!   涯月曾给长凡起了个花名:stupig(笨猪),简称PP。他还一点也不生气,倒像一任性的小孩嘟囔着,PP不好听,叫SP才好。最后在我们的武力下解决了这个问题:叫PP就叫PP!   长凡这人还蛮自恋的。以前我们手工课每四人一组,我和韵还有长凡就在同一组,我们组长就是长凡。我们几人第一次合作的作品便是优 。我说是因为韵的杰出创意。结果长凡大呼不对不对。我和韵瞪大眼睛,听他的下文。长凡拍了拍胸脯,是在组长我英明的带领下再加上韵杰出的创意!   切!我和韵白了他几眼。   我啄磨着,估计从那时候开始,在长凡“英明”的带领下,我和韵才也都跟着自恋了吧。没法子啊,有这么一个“英明”的组长兼死党的自恋狂,想不自恋都难啊!    哎呀!   韩武纪冷不防地踩了我一脚,然后笑里藏刀地说不好意思啊又踩着你了。   我白了他一眼,把全身力量集中在脚上,然后恶狠狠地回敬了他一脚,笑里藏刀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也不小心踩着你了。   韩武纪像打量怪物似的看着我,你下脚怎么这么重啊?   小样儿,就你会踩就你会笑里藏刀啊。   老实说,韩武纪这人我真不知怎么评价。他一个十五岁的男生却是一把童声,整个一个发育不良的典型例子。最最最可恶的是——他还爱踩别人的鞋子!真不知他是怎么养成这不良嗜好的。记得有次人家换了双干干净净的新鞋子,为了保持干净我是跃过水滩避过泥路。结果呢?武纪如平时一样给了我几脚,我那干干净净的鞋子就那么给毁了。   我也不清楚我是和他怎么成死党的。当然,他也是有优点的。只是优点是什么呢?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尚在发掘中。   我在班上还有另外两个死党,如果他们同意的话,我甚至可以说我们比死党还死党,是往死里的那种。一个就是我前面提及过的坐在我后面的程戥。程戥这个男生特搞笑,有点傻傻的。他有剑桥英语的三级证书,被我知道后,便给他起了个花名叫“三级”。以后便三级来三级去地叫他。呵呵!   我和程戥曾经在中学开学前见过一面。那是美术老师叫我们去三元买工具,我把工具都列在一单子上,在三元收柜台那儿看见一个有点黑的男生在着急地抓头发。然后他旁边的阿姨问我是不是飞厦中学的。   我就点头说是啊。   阿姨便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地说,你那单子借一下好吗,我儿子他说他忘了买什么,他也没记在纸上,你瞧他……唉!   我就把单子借他了。   当时我妈妈便问那阿姨她儿子是几班的。阿姨说是四班的。然后我妈便笑着说,我女儿也一样啊。问我知不知道那男生,我就摇头说不知道。那时我就想,那男生是谁啊,好傻哦,呵呵。事后,也就是半年后我才知道那个傻乎乎的男生就是程戥。我告诉他时,他却笑着告诉我他当时想那个傻傻的女生是谁啊。   以前我常常整程戥,有一次和韵串谋着拿他的书夹子夹他的毛。所谓毛呢,就是头发。我们悄悄跟在他后面,一人去和他谈话分散他注意力,另一人就拿着书夹溜到背后看准时机夹他的毛。接着便听到程戥一声惨叫。我们便狂笑起来。   程戥自行从毛上拿下夹子,大嚷,你们拔毛啊!   我便很有同情心地帮他找沾在他校服上的毛——只有两条而已。一边找一边还听着程戥大倒苦水,桔子郝韵你们太缺德了啦,你们还用我的夹子啊,你们缺德啊。   不过你们可别因此以为程戥有多可怜多善良,他也是常常整我啊。   那次放学后,教室里只剩下几个同学。程戥背上书包,在黑板上写了我的花名,不停地奸笑。值日的同学让他擦干净,他却脚底抹油逃出教室,留下一句“放心,会有人擦的”和接连不断的奸笑声。   当然,我知道他指的那个人是谁,便跑上前把黑板擦了。   各位同胞们,此种黑板上的花名一共出现了六次,六次啊!我无故擦了六次黑板啊——不,是五次,有一次我硬是强迫另一男生帮我擦了。   好了,现在只差最后一个人了,也是我最不想动笔的一个——他叫程贝仁,听说小学升初中考试时考了东厦小学的第1名,大家就都叫他“东厦老大”,叫着叫着便成了“老大”了,真便宜了那家伙。   贝仁有着一头与众不同的头发,是自然卷发。我和韵以前常取笑他的卷发,说他是卷毛狗。   贝仁的数学很厉害很厉害。我和韵解不开的难题在他眼里只是小ks,我们开始怀疑贝仁的脑袋的成分,简直跟铝合金一样好用!我就直接称呼他为铝合金了。这时候程戥就凑过来问,那我呢那我呢?   废铁!   我和韵一齐白了他一眼。   说真话,我对贝仁的态度一直不怎么诚恳,我们俩老抬杠。我称呼他很不客气,大嚷着“姓程的”。程戥回过头告诉我,这儿有两个姓程的,说清楚点啊!我便改口道,姓程名贝仁的。贝仁和程戥同姓,这可真是一件好事。为什么呢?因为我和韵骂他们其中一人时,都直呼“姓程的”。两个人一起骂,特划算!   贝仁是个顶小气的家伙。我以前向他借书、借碟甚至问他数学题,他第一句就说,条件!而且条件开得让人无法容忍:要不给他当苦力,要不被他痛扁几顿,要不就让他给我扯几个绯闻。简直是人神共愤啊!   有一回贝仁打印了一张《高达SEED》里基拉的图片,他什么人都肯借,就是单单不借给我!我又没有招他惹他,为什么给我如此不平等的待遇呢?我低三下四放下尊严地缠了他一整天,他才肯让我阅看十秒。真一小气家子!   初一上学期,那时翡翠台正在热播《数码暴龙4之无限地带》,我特崇拜里面一个叫木村辉一的人物。贝仁知道后,便故意在我面前贬低辉一。我说辉一长得多么健康多么迷人,他就说辉一长得多么对不起观众,又故意在打印出来的辉一的图片上乱涂鸦,诸如给辉一画上个猪鼻子、添上牛角之类的,另加几条江湖老大混来的刀疤,再不爽就给辉一添旁白:“我真是天下第一的丑啊!”可见,男生的妒忌心也蛮重的,看不过比他帅上十万八千倍的人。   上文我提及的被迫帮我擦黑板的男生就是贝仁,那次是因为他想跟我借东西,我便学他命令他帮我效命。聪明吧我!   本来,我和郝韵、涯月、长凡、武纪、程戥还有贝仁是坐在一起的:武纪和长凡坐在最前头,他们的后桌是我和韵,再后面是贝仁和被老师调换过来的程戥,贝仁后面是涯月。我们经常互相取乐。乐到什么样的程度呢?乐到那时候每天晚上我都盼着第二天的到来,好去学校整他们。   可是……   初二上学期第5周星期一的班会课上,老师调走了武纪,理由蛮牵强的——说是武纪长高了不少,在第一排坐着碍到别人。结果却换来个更高的。当时我们就觉得特冤,却又难于启齿。   初二上学期第18周星期二,贝仁告诉我们,老班有可能又要调我们几个人的座位了。我们都怕怕的,坚持了几天没在课上说话、传纸条,那几天都被老班的恐吓吓坏了,原以为我们乖乖的,老班就不会打我们座位的主意,没想到星期六那天,老班把贝仁和程戥给调走了。那时我一听见老班的命令,就开始哭啊哭。韵一直劝我别掉眼泪,可下课时我和韵还有涯月却跑到厕所里稀里哗啦地大哭,吓坏了每一个进厕所的无辜的小女生。我们整整哭了一上午,结果隔天睡起后发现自己眼睛变红了眼袋加重了,还弄得喉咙红肿红肿的。划算吗这?我不清楚,我只知道最少也得哭到这种地步才对得起我们的死党程度。   后来的日子呢?   少了课上的纸条,少了午休时间的争吵,少了下课的打闹……   武纪、贝仁还有程戥在新环境里与别的人打得火热、吵得火热。   我却觉得自己过得很辛苦……   我轻轻抚摸着“往事如风”这四个字遗留在纸上的质感。   窗外,阳光与雨水的界线里,掺杂着划过去的风。   因为往事如“疯”,所以——现在我会泪流满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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